“怎么了?”季思年凑过去看了看。
“哎,找航哥啊。”毛寸头看他一眼,往后退着让出来个位置。
季思年脑门一疼,立马就要摆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谢航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季思年有一种打扰了别人正事的尴尬感:“没事,你们忙着吧。”
“不用,我送他去就行。”毛寸头走到那人身边,“借你电动车用一下啊航哥!”
“嗯。”谢航把车钥匙给他,两个人步子有些乱地走远了。
季思年看那人脚步虚浮得都快飘起来了,低声问:“室友病了啊。”
“烧到39度了,早上晕得差点直接从上铺栽下来,给他随便弄了点粥吃完喝了药,得送校医院。”谢航看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这问题简直问得茶香四溢,季思年斜着眼睛看他:“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准备把装聋贯彻到底呢。”
回答里带着些火气,季思年不想在这种事上装风轻云淡。
他真不是故意气人让谁吃醋,但周英凡刚才那段痕迹很重的表演实在是太像他俩串通好要玩欲擒故纵。
被误会在演什么幼稚戏码让他莫名有些没面子,比被谢航看见他跟周英凡拉手拥抱还要尴尬。
“我也不至于把醋吃到周英凡头上吧。”谢航笑了笑,靠在门框上,“他就搭个肩膀,我都怕你扬胳膊揍他一顿。”
季思年没忍住笑了:“我的表情有那么真情流露吗?”
“你一会儿有什么安排吗?”谢航把话题转得很流畅。
“去图书馆。”季思年说。
谢航点点头:“我也去,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