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说了,最近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答应了来一次,结果刚坐下上了个洗手间就要走……”
贺年跟摊煎饼似的在沙发上直挺挺翻了个身,生不如死道:“是意外。”
要不是在洗手间遇到了严锐之,事情哪能脱缰到这种地步。
“温淮,”贺年也没理会对方那点揶揄的神色,“我当时不是来不及解释就被拉走了么……”
“那多好哇,”温淮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慢悠悠拽文,“英雄救美,实乃佳话——所以刚才把你拽走的人是谁?”
“是,是……”贺年咬了一下舌头,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精准概括。
温淮倒是因为这副模样看了个明白:“你对人家有意思?”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挑三拣四地说了一下情况,但没说那次意外,只说是“偶尔遇上”。
温淮看他一眼开始回想,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人之前忽然开始逛淘宝,还买一些看不出牌子的衣服。
末了回想完了,评价道:“甘拜下风。”
“不过他现在都知道你什么情况了,虽然掉一层皮是很痛苦,你也不用再——”
“知道个屁。”贺年开了口。
温淮不解:“他今天都把你从我们那儿拎出来了,会不知道你之前都在装大尾巴狼?”
“我哪儿装了啊?”贺年不服气辩驳,“你不要污蔑我。”
“行,是我不理解你这种情窦初开的gay了。”
“那说回来吧——”温淮幽幽道,“你跟你那从我们手中救走你的英雄怎么了?”
“尊重点,现在是我金主了。”贺年咬着牙说。
温淮脚步一顿:“你们不是在我这里玩什么情丨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