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林惟言笑了笑,他接过卡说,“好啊。”
他们的婚礼规模很小,林惟言这边没什么人参加,邵沉也只叫了几个亲朋。
跟那年大张旗鼓地追人比起来,婚礼算得上是非常低调。
他们交换戒指时,邵沉凑到林惟言脸侧吻了他,声音很小又很诚挚地说,“惟言,我会对你好。”
“没有必要,”林惟言仍旧很得体地笑着,却说着让两人都窒息的话,“我跟会馆里出来卖的少爷也没什么两样。”
至此,邵沉没再敢多说一句话。
他们婚后虽然住在一起,但邵沉住在一楼客房,林惟言住在二楼次卧,谁也没有把自己当那所房子的主人。
他们没有请保姆,也没有家政,只有一个定时定点上班的小时工,他们所有的衣服分开洗,谁也没在家吃过一顿饭。
林惟言的工作是邵沉帮找的,婚后第一个发薪日,邵沉收到了林惟言的打款短信。
林惟言只用了三年就连本带息还清了钱,虽然在发展自己事业时借了邵沉的关系网,但他确实很优秀。
今年初林惟言作为主负责人参与了一个项目,回报很高,汇款成功的短信和提出离婚的短信同时发到了邵沉的手机上。
邵沉只回了一个“好。”
梦里时间线很混乱,一下子又从林惟言回国后来到出国前。
梦里的邵沉,也由28岁变成了24岁。
那天天气很热,邵沉没有工作,一大早就来了山下等林惟言。
邵沉看见林惟言下来,远远地就扬起手里的花朝他摆了摆,笑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