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带来的是一大捧扶郎。
林惟言抿着嘴接过花,眼睛不看他,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邵沉猛地凑近他,低笑着说,“惟言,你心疼我。”
林惟言的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向后仰了仰身子,离邵沉远了一些,“谁心疼你了?”
“谁心疼谁知道,”邵沉一点脸都不要,他打开副驾门推林惟言上车,“你今天比平时下来的都早。”
那天是很罕见的超高温天气,邵沉的公司放了假,他也得了一天闲。
林惟言早在昨天就接收到了高温预警,但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一大早就开始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邵沉来了他不知道。
“我是因为今天起得早。”林惟言嘴硬。
“嗯,”邵沉不再逗他,掉了头带他往外走,“我请你吃饭。”
“谁答应你要吃饭了?”林惟言偏头看着窗外,留了一个很要面子的后脑勺给邵沉。
邵沉也不拆穿他,一脚油门踩下去,“晚了。”
“上了我的车,就得听我的了。”他说。
“谁听你的。”林惟言低声反对,仍旧不看他,但却也没压住要往上跑的嘴角。
邵沉带林惟言去了近郊的一个私人饭庄,老板叫老杨,跟邵沉很熟,见他带人来还很好奇。
“你弟弟?”老板问。
“不是,”邵沉否认,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惟言一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