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探了头看向后排,奈何车里光线实在抓马,他只能看到宋庭弈的两只手从第二排的椅缝中露出,似乎还紧紧按着骆爻的腰。
林渐深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家老板被宋庭弈禁锢着紧紧抵在车门上气喘吁吁的样子。
好像有点辣眼睛,他想。
骆爻虽然确实正在气喘吁吁,但绝对不是林渐深想象的那副样子。
腰封后的扣子似乎因为他昨天穿着睡觉压变形了些许,此刻卡得紧紧的根本弄不开。于是宋庭弈一手按着骆爻的腰,从腰封内部扣进去,另一手捏着扣子往外解。
骆爻快被勒得断气,只能祈求上苍能快点解开。
最后腰封松开往下掉落的时候,两人都热了一身汗。
里面的三层衣服没了腰封的束缚,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骆爻身上,露出两道若隐若现的锁骨来。
骆爻三两下除了衣物,从一边掏出早已因刚刚的激烈战况被压得皱皱巴巴的毛衣抖了抖,也不顾里头那件打底的t恤已经差不多湿透,兜头就套了上去。
宋庭弈捏了捏指尖,从后排钻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副驾驶上的林渐深透过后视镜使劲瞄着两人,见宋庭弈从后排钻出,腹部的衣服带着些细碎的褶皱,登时觉得牙疼不已。
老大,你怎么就没坚守住阵地,被人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