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骆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小助理眼中变成了什么样,只是在保姆车稳稳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将那只塞满了厚重戏服的纸袋往林渐深怀里一丢:“送去服装组麻烦他们熨一熨。”
小助理包着那只纸袋努力翻看着里面的衣服,生怕自家老板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什么引人遐想的东西弄到了衣服上。这东西要是被服装组的人看到了那可就节外生枝了。林渐深尽职尽责地想。但那些衣服上,根本就没有他臆想出来的那些东西,如果非要说有些什么,那也只是他家老板被闷出的汗味儿罢了。
骆爻确实顶着一身难闻的汗味儿浑身不舒服地刷卡打开了房门。
但就在他从房间里拿了睡衣毛巾开门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宋庭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端着水杯叫了他一声:“骆爻。”
“嗯?”他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手将换洗衣物往卫生间架子上随手一放,另一手带了门弯下腰去抓着裤腰带将那条长裤连带着内里的秋裤一道拽了下来。
腿上汗津津的,此刻褪去了衣物,明显比刚才舒服多了。
“你干……”宋庭弈没多想,拉开卫生间的门便往里走了一步,却在看见面前人的时候硬生生将口中的那个字憋了回去。
骆爻似乎出了很多汗,此刻又褪了裤子,那条黑色的内裤因为被汗濡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几乎将骆老二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宋庭弈舔了舔唇,轻咳一声,反手带上了门:“你要洗澡?”
那边骆爻似乎并不愿意将裤子重新套上,只是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拉了拉衣服下摆,企图遮住腿间的那个庞然大物,以为宋庭弈知道了他要洗澡就会转身离开。但没想到,这位尽职尽责的私人医生非但并没有走,还向前跨了一步,抬起手来贴在他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