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远舟蹙眉道。
“没事…”陈漾说,“有这么久没上课了,不太适应,所以就跟医生聊了聊。”
“哦…”夏远舟松了口气,“我看看你手伤。”
陈漾把手掌放到摄像头前:“没事吧,又没多大的口子,都结痂了。”
“嗯。”夏远舟笑了笑,“那你早点睡,睡不着躺着让身体休息一下也好。”
“嗯。”陈漾满脸笑意,挂断视频。
“小孩又犯病了?”徐舒渝问。
“去看医生了。”夏远舟站了起来,“我回房睡了。”
徐舒渝出差夹带私事两天过得飞快,但私事也许就是为报去年夏远舟拉他干活之仇,这次让夏远舟在一旁看他办公。
夏远舟怒了,临行前早上五点就喊醒上午十点飞机的徐舒渝起床。
徐舒渝醒来看了眼时间瞬间就炸了,边收拾好行李,边对天发誓要跟夏远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夏远舟叫了一辆车送他到机场,在机场随便找了个早餐店吃了个巨贵还巨难吃的早餐。
临走前,徐舒渝对他说:“还是考虑来我公司吧,现在我是经理,能罩着你了。”
夏远舟有些动容,过去跟他撞了撞肩:“好,一定,等我来的时候你职位得再高点,这样我好横着走。”
“行。”徐舒渝说,“回工地还是要注意点,我怕那些人会报复。”
“嗯,会注意的。”夏远舟朝他摆摆手,走出机场大厅。
回到工地生活区的时候,碰到了三块。三块见他回来了,忙拉住他往一边角落里走,他朝四周扫了眼:“昨天你又被警察带去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