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跑上来搀扶住老爷子,埋怨徐正阳,“先生您就少说两句吧,您父亲都那么大年纪了您还这么气他。”
徐正阳动动肩胛偏了头,还是不肯屈服,“早说晚说都是这个结果。”
像今晚这样的叫板,上一次还是十年前为了打篮球,也被老爷子狠抽过一回,但那次他低了头,因为老爷子被他气得住进icu。
这次不会了,不会低头。
他就自私这么一回。
张嫂剜他一眼,扶着老爷子回房。
客厅里就剩下两姐弟,徐莹也狠他一眼说:“知道回来要触霉头还挑今天回来。”
徐正阳垂下眼自嘲一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谁知道呢,有病吧。”
“伤着没?”
徐正阳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
没两分钟这人提着药箱从厨房出来,徐正阳回到沙发处把徐莹摁沙发上坐着,蹲下去抬起她脚,拿云南白药喷。
徐正阳手掌温热粗砺,徐莹看着他黑色的发顶,徐莹说:“怎么着?你这怀柔政策是打算先从我这入手?”
徐正阳撩起眼皮白她一眼,没什么表情的低下头给她扭了两下,徐莹嘶了一声,“轻点!”
徐正阳不理睬,揉了揉,又去给她提来双棉拖,洗了手回到沙发处,“小时候是你护着我,现在这下算还你的,咱两两清。”
“放屁。”徐莹小时候没少嫌弃徐正阳是闯祸包拖油瓶,现在虽然嘴上嫌弃着但心里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