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过往十年,对陆远的“好”,与陆远而言,显然,就不是“好”……
诶,难不成,这狗男人就是因为这个,才来针对自己的?
穆颂想了想,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陆远这个精明的商人,真要打击报复他,动一动手指就够了,何须把自己搭上?
想想陆远的所作所为,穆颂既无语又头疼,除了“被解约”的不甘,找不出别的解释。
“他之前是我老板,后来我|干|得不爽,就炒他鱿鱼了,估计伤到他自尊了吧。”
“啊?这陆大哥也未免太小气了吧!多亏穆颂哥你脱身早……”
早?
穆颂心里冷笑。
从18,蹉跎到28,可太晚了……
不过,好歹是醒悟过来了,哪怕用了惨痛的方式。
“以后,我们可要离他远一些……”
白煦看着穆颂的脸色,试探着他的态度。
可穆颂并没心情细想,哪怕白煦用了“我们”,他也不甚在意,随口应了声“嗯”。
白煦很满意,风风火火地回家冲了凉,又拿着全套家庭药箱,敲开穆颂的门。
“穆颂哥,帮我上药吧!”
白煦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把穆颂吓了一跳,以为他被人水洗了。
“你怎么这样就下来了?头发还在滴水呢!”
穆颂说着,把白煦拉进来屋。
“我这不是着急么处理伤口么?”
穆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