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鞘说:“万一呢。”
穆阳弯下腰脱鞋,解着鞋带:“我去找曹晟。他和我借车,烦死了,胡搅蛮缠,我被他吵的头疼,最后只能借他几……”
话还没说完,觉得被周鸣鞘抱住了。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于是听到了周鸣鞘的心跳声。
周鸣鞘闷闷地说:“所以见他,不陪我?”
穆阳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塞到周鸣鞘嘴里:“吃什么醋,傻子。”
周鸣鞘说:“吃你的醋啊。好酸。不想再吃了。”
穆阳眯起眼睛,把那根烟拿回来。他盯着周鸣鞘,目光里有谐谑,他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把烟卷进去。
勾引一般说:“这样。”
周鸣鞘把他压到沙发上,狼一样啃他的肩头和锁骨。
穆阳推他:“滚蛋。”
周鸣鞘不松口。
穆阳只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慢慢地抽烟。
他的眼神远了,半晌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曹晟和我长得有点像?”
他这话不是胡说,曹晟的眉眼确实与他相似。他们都是南方人的秀气的长相,可惜多了一些年轻人不该有的锋利。就像刀。
周鸣鞘闷声答:“有一点。只是一点。”
“嗯,”穆阳说,“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原来有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