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叫,挣扎,撕咬,与那教授缠斗,像两头搏击的狮子。
最后,他遍体鳞伤的逃脱,伤了小腿,造成终身残疾。
迟斌到教务处告发副教授,但校领导都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迟斌提出察看监控录像,那么巧,教室里的录像设备受损,所以什么也没拍到。
他带着伤,失望离去。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学校开始传出风言风语,有人说迟斌是gay,有人说他不知廉耻,污蔑一位品德高尚的教书先生,也有人说他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谣言是一种变相的谋杀,像瘟疫般迅速蔓延了他整个大学生涯,几乎淹没了他。
迟斌受不了了,选择退学。
他从穷乡僻壤里走出去时万人欢送,带着瘸腿和伤痕回来时无人相迎。
小村子里消息闭塞,谁家鸡狗打架都是大新闻,更别说因为丑事被逼得退学回家的迟斌,一时间,他成了肮脏的,污秽的代名词。
老父亲觉得丢脸,气得一病不起,三个月后就撒手人寰了。
迟斌陷入了人生的困境,惊恐害怕之下他只能逃避。迟斌开始酗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任南野被柴火熏得呛,他清清嗓子:“你为什么不告他?”
“为什么?”迟斌冷哼一声,“我曾经向法院提起诉讼,性||侵属于刑事案件,从侦查开始,到审查起诉,再到一审花销都不小。”
迟斌粗鲁地抹了把脸,死盯着任南野:“我没钱,拿什么告?”
任南野直直的迎着他的目光,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