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谚紧紧靠着简舒华:“我就是怕你也觉得我是个麻烦。”
简舒华拨了拨他眼前的碎发,指尖故意蹭了蹭湿漉漉的睫毛:“我腰疼,你要不要躺下说话?”
林之谚应声「好」。
主卧的床想当的欧式,柱子上还雕着小天使,床幔已经被放下了一层纱,卧室里开着暗黄的灯,氛围十分轻松。
“据说这个雕刻有送子的寓意,”简舒华躺下来时指了指柱子,“要四根连起来,是一个法国的什么故事,说是一对夫妇很久都没有孩子,躺在有这个图案的床上不久就生下一个金发碧眼的婴儿,他们觉得是神的礼物,所以新婚夫妇的床会有这样的雕刻。”
其实大概率是头顶青青大草原的故事。
林之谚搂住他的腰,手掌贴上肚子,思索着:“好像确实是有一点准。”
简舒华笑笑:“我还没在这张床上睡过,这是第一次。”
林之谚跟着笑:“那我们也算新婚夫妇了。”
简舒华:“有机会出国的话,可以领个证玩玩。”
“等你生完孩子再去,出国太累了,”林之谚手放在简舒华的腰上轻轻按揉起来,“这个位置行吗?”
“再往旁边一点,对是这里,”简舒华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眼眶,“但你要进组拍戏吧,好像没有什么休息的空档,有时间出国吗?”
“可以安排一下,我配合你。”
简舒华:“也不着急的,不用特意为了我牺牲你的事业。”
林之谚很坚决:“我想要个结婚证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