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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虽轻,但掌权之大早盖过许多同辈年轻人,便是景灵均亲爹到这儿,平辈论交不说甚至还犹占上风。

景灵均:“”

不单没有追到人还帮情敌说话,他老子怕不是会打断他的腿,尤其是情敌不领情不说还鄙夷他。

没天理!

抻着又站了几秒,怀着满腔难堪转身走了。

白丘关上门。

宴云谏看着池润衣冷着脸的小模样,中肯点评:“演技不错。”心里加了句,人缘也不错。

情敌求情,真是少见。

导演也见缝插针的说好话,还有那个叫乔兰的小姑娘,明明面对他吓的恨不能厥过去还非要让他放过池润衣,说都是孙寄州如何如何。

孙寄州另说。

问题是他有那么可怕?

想到这些心里忽然就觉出一阵没趣味。

摆摆手:“滚出去!”

池润衣就走了,走廊遇到特意打扮过的孙寄州,狭路相逢,孙寄州瞬间警惕:“你找宴总干什么?”

池润衣一扬唇角:“你猜。”

孙寄州:“你休想!”想撬他墙角,下辈子吧!

孙寄州猜不到,但他很快就肯定池润衣是在宴云谏面前告了自己的状。

否则宴云谏为什么会让他吃那种药后又把他关进卫生间,看他丑态毕露。他烧的难受,爬过去祈求。

长身玉立的男人像在看什么蛆虫:“再让我知道你管不住那玩意儿,我找人剁了它。”寻常语气说的话,有种没什么情绪的真实感,像随时随地都能执行话里的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