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说:“是,还有六个多月就高考了。”
百里河没问功课,只说:“想好学什么了吗?”
司徒晴似乎松了口气,说:“想,想学医。”
司徒晴低下头,搓着耳朵上价值不菲的宝石耳钉,直到搓得通红,百里河才说。
“走吧。”
司徒晴特意隔开老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许星银小声问。
“他好像很怕你。”
百里河垂眼:“怕,他小时候的功课都是我辅导的,不听话打手心,除了我没人敢这样对他。”
许星银抿嘴轻笑,百里河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你以后对玺玺也会这样吗?”
百里河将手放在他腰间,把伞压低了些,轻声说:“他自觉的话,我不会。”
许星银歪了歪头,靠着百里河打趣:“完了,如果让你教我,我肯定要被你骂。”
百里河轻笑:“放心,我舍不得。”
司徒晴看着百里河伞外湿掉一半的肩膀,差点撞在柱子上。
老爷子为玺玺好,听钟医生建议,婴儿房里有古董又非常现代化,电子设备先进的婴儿用具一应俱全,钟医生刚给玺玺做完检查,摘下听诊器说。
“身体很健康,就是不太爱笑,小大人似的。”
许星银悄咪咪指了指百里河,“你也不看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