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快要哭出来了:“别别别你别剃平头,跟你长啥样没关系。你是长得很好看,但我也一样啊,凤洲也是啊!谁还不是个校草么……”
路过的人听了想往他身上吐口水,卫曾谙摇摇头无法理解,被任凤洲拉回了宿舍。
三人回到寝室后,任凤洲满腹牢骚地先去冲凉,然后在阳台吊嗓子。
徐寒扒拉着手机,一直在搜东西,卫曾谙倒是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刷下个月的竞赛题。
刷到凌晨一对答案,错了一半。
卫曾谙盖上习题,有点恼羞成怒。
这时徐寒的消息发了过来:
你再考虑一下。
事后徐寒还是照样拉着他去吃校园边各种小吃,卫曾谙拒绝了几次,徐寒就替他打包回来。
卫曾谙觉得麻烦,只好和他一起去。
任凤洲有时也会跟来,饭后和卫曾谙悄悄地说:
“你现在活泼了很多。”
卫曾谙愣住,直到徐寒又来勾住他的肩,英俊跳动的眉眼挤了挤,用口型说:
卫姑娘~
他们曾经没有阻碍的呆在一起,真诚的对待彼此。
卫曾谙痛得浑身发颤,泪水不由自主滚落。
徐寒问他:
“你凭什么哭?”
“你怎么配哭?”
“你为什么要哭?”
卫曾谙脸色惨白,霜白的肌肤被徐寒擦破了,血丝沁出来。
“你……滚……”
卫曾谙推徐寒,但是男人精悍的上身纹丝不动,像钉进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