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了车门就走,卫曾谙听见车门砰的一声后脸色煞白的扭过头。
徐寒家里有一整个酒窖,玄关不远处就是完整的吧台,红酒按照年份排列整齐,高窄的幽黑瓶口列队,给人以震撼的感觉。
徐寒开了一瓶酒,卫曾谙拿起来转了一圈:
“roanee nti。”
“90年的。”
卫曾谙现在的心情与看见徐寒车上一整个拿来放置香烟的暗阁没有两样,徐寒曾经不喝酒也不抽烟,整个q大少女为他倾慕。
卫曾谙做了和六年前一样的事。
他折回去又拿了两瓶红酒出来,言简意赅地说:“我陪你一起喝。”
徐寒盯着他的脸,似乎嘴角动了一下,但隐忍住了,沉默地看着卫曾谙撕了锡封,莹白清瘦的五指扫过,腿边的海马刀就到了他掌心,利落地开了塞。
卫曾谙每做一件事就会很专注,目光汇聚在瓶口,不轻易挪动半分。
徐寒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还是没发出声响。
卫曾谙也不拆穿,直到半瓶红酒下肚,才无情戳破徐寒的念头。
“就算我醉了,我也不会吐半个字出来的。”
徐寒先是哑然,才低声笑了下,“但是我醉了,可能什么都说得出来。原本没打算让你来,不然买点你喜欢吃的。”
“我没什么喜欢吃的。”
红酒的光一闪一闪的,像夜幕下流淌的星河。
“你不是喜欢吃水果?提子?”
卫曾谙沉默了下,一仰头用尽,徐寒伸手替他抹了嘴角的红渍。
“还好吧。”卫曾谙犹豫着,拧着眉说,他身上开始泛痛,但是酒精作用下,一时分不出是后背还是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