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狞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去客厅从一早助理送来的箱子里倒腾一阵,翻出一个珠翠蓝箔,华贵至极的如意冠。
这只冠一看就是行家设计的好物,徐寒这个外行人甚至翻转了一会儿,才找着正反,献宝似得拿给卫曾谙看。
“这是虞姬的如意冠,大价钱,上头贴的玉钻有几颗是真古董,你看看。”
卫曾谙看了一眼,突然伸手——
徐寒以为他要夺过去,没想到卫曾谙越过如意冠,揪住了徐寒的衣领,拉到自己跟前,眼对眼看了一会儿。
“怎么?”
“……我在看以前那个徐寒去哪儿了。”
卫曾谙扯出一丝冷笑,冰冷艳丽地绽开在嘴角,徐寒扬手把碍事的玩意丢到一边,卫曾谙毒辣地提醒:
“看看,古董,说丢就丢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徐寒为什么突然要腾出手来。
徐寒和带他回来那天判若两人,不断抬高他的腰部,把疼痛和蛮横在无尽的冲撞下揉进他体内。
卫曾谙起先还隐忍地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后来一不小心滑了音,就扯着床单低低地痛呼。
徐寒拉着他一次又一次送上高峰,又在低澜处把水纹撩拨的潋滟,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泄了多少次,再一次翻过卫曾谙的身体,看清他脸上爬满泪痕。
徐寒愣了一下,又立刻残忍坚硬的冲撞起来,把卫曾谙的眸光撞的破碎不堪,像个胜利者般居高临下的凝望。
事后徐寒搂着他睡了,徐寒多年来早就改掉了熟睡的习惯,那天半夜卫曾谙醒来,想要拿衣服又作罢,他一清二楚的感知到。
但今夜有些例外,徐寒搂着卫曾谙,不知为何倦意就袭来,卫曾谙背对着他,肩胛骨瘦削,他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像染了烟火味儿的神仙,一时半会飞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