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曾谙这时才有点动静,从徐寒怀里抬起头,扯动嘴角:
“这个我没法回答你。”
徐寒顺着他的脊背吻了下去,一路断断续续,或深或浅,含糊不清地说:
“随你吧,反正你也没有心,腿张开。”
徐寒挤进去,卫曾谙骨骼果然因为疼痛颤抖起来,徐寒象征性地安抚了一阵子,也没有半点好转,就支起身子找了个点,干脆把他撞的摇摇欲坠。
卫曾谙苍白纤细的十指无力的摊开,虚空中拢着什么。
徐寒不喜欢他情事中可有可无的态度,掰着他的下巴,问他自己是谁。
卫曾谙的态度很奇怪,深不见底的瞳孔凝视他一会儿,沙哑开口:
“徐寒?”
徐寒抬高他的腰,方便自己出入,一面低低应道:“嗯。”
卫曾谙像被戳到什么痛处,整个人缩了起来,他手脚都被套着铁链,发出碰撞清脆声音,卫曾谙痛到极致,喑哑地咳起来: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是他?
徐寒眼神一暗,想到了佟卿。
他缺席的五年里,就是佟卿陪了卫曾谙日日夜夜,他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另一个男人品尝殆尽过。
想到卫曾谙在这个时候还在想另一个男人,徐寒就嫉妒的快要发疯,愈发没轻没重,直到后来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