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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啸川一哂,闭了嘴,在心里补充上后半截:我半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跟他困被窝,把他伺候舒服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三年啊,三年啊!他和谢玉书结婚的时候才24岁,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就在那个冰块身边被迫禁欲了这么久。

吃一顿管半个月,这种日子谁受得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至于一看见“谢玉书”三个字就行动先于思想的一个猛抬头!

手机屏幕照得原啸川脸色格外铁青,梁裴略一尴尬地看了看他的某个部位,避开视线,扬着下巴朝他失意,“谁的电话?你前妻?!接不接?”

原啸川拽了拽衣服下摆遮住,没出息地摸了摸鼻头,“接。”

……

梁裴醉醺醺瘫软在副驾,捂着脸打个了哈欠,“真要去啊?”

“爱得痴狂”几个灯牌大字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隔音欠佳,两人在门口依然能听到无数交织缠绵的歌声。

原啸川点火起步,风中留下他边城浪子的呓语,遁匿于ktv的鬼吼鬼叫,环绕在城市的夜晚,形成了一道纸醉金迷的残败风景。

“谁让老子就是爱得痴狂。”

“您好,请问你们这有叫谢玉书的病人吗?刚给我打了电话,就是出车祸那个。”

“是谢玉书先生的伴侣是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