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目光他看过太多次,霸凌自己的同学,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老师……过了这么久之后,其实这些对他来说,都已经没有所谓。
可是有的人是不能那样做的。
被在意的人伤害是一场莫大,无法消弭的的痛苦,时至今日,孟娆想到宋严尉那个诧异而打量的眼神,都还是会难堪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最近给我发消息我都没回,应该也是察觉出什么异样了,工作那么忙,还天天给我打电话。”
“我没接。等他出差回来我就摊牌,离了吧。”
谢玉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觉得,其实他们两个都没有错。
“对了,玉书,不知道能不能冒昧地问你,你和原总……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娆思量着开口,可能是坦陈自己失败婚姻后由己及人的忖度,他希望谢玉书能过得好,别像自己一样怀揣遗憾。
“我和原啸川?”谢玉书有些发愣,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就是……两口子啊。”
向旁人这样介绍起原二少也实属是第一次,谢玉书“嘶”了一声,略羞赧低了低头:“你这话问的,还能是什么关系啊?”
孟娆锁紧了眉头:“是法律认可的婚姻关系吗?”
谢玉书一愣:“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包二奶吧。”
不对,很不对。
“你们之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孟娆乍觉失言地补充,“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离婚证就放在原总的办公室里,谢玉书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他们已经离婚了呢?
“啊,你是想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都是怎么解决的吗?”谢玉书了然颔首,以为孟娆是想在自己这里学习如何解决夫夫矛盾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