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只是觉得偶尔封樾对待女士也不太温柔。
(三十一)
因为一晚上的胡闹,我睡过了头。
等到了花店,我听苗舒说了十多分钟他给我打电话时着急的心情。
总而言之,我没什么大碍。
做ai的后遗症被我早早习惯,只要封樾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是准备好的。
只不过是走路的姿势别扭了一些,但苗舒没有发现。
他仍然在想昨天早晨偶然遇见的那个姑娘。
“她竟然是我们学校的,昨天下班回去之后我又碰到一次,老板,”苗舒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当然,”我坦诚地回答他,“你们很有缘分。”
苗舒松了一口气。
(三十二)
假如苗舒和我说他想追这个女生,那我一定是会帮忙的。
至少在他选择告白的时候,为他包一束很美的花。
(三十三)
说起这家花店是怎么来的。
我没办法描述,只能拉开衣袖,让你再看一看我手上的伤疤。
我原本是打算去死,至少要死在我爸之前,这样就不用总是看着他在我面前凌迟自己。
我害怕的东西很少,因为我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
但我怕我爸。
他把家封起来,变成一只阴暗的、不见天日的盒子,他把我关在里面目睹他的自我折磨。
可是他死不掉,盒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尽头。
我想离开,他就把刀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