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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樾蹲下来,我仰起头。

我看到他英俊的下颌线,我想吻他。

我慢慢抬起身,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

我们吐息交融。

我垂下眼眸,我要吻他了。

封樾用手心抵住了我的唇,指腹走过我的脸侧。

“你根本不懂,”他几乎没发声,只拿微弱的气音同我说,“我不想每次都用做爱来解决问题。”

他站起身。

“回去吧。”

我颓丧地跌在地板上。

第19章

(八十二)

我开始不懂封樾的意思。

我很茫然。

我告诉苗舒,我要关店一天,他吓坏了。

“是不是和你那位有关系?”苗舒严肃地问我。

我摇摇头。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的,”苗舒又强调,“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有这么想,”我和他解释,“我只是要去看看我妈。”

苗舒愣了下,说好。

还好他没问我阿姨为什么没来店里看过,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妈在疗养院住着,每年都被医护人员评为最难照顾的病人。

(八十三)

疗养院在郊区,几乎已经是全市条件最好的地方了。

我照例给我妈包了一束玫瑰,打了车过去。

我妈喜欢玫瑰,从前她总说我爸不爱给她送花,刚刚迷糊时也爱念叨这事儿。

不过后来不念叨了,不知道是我送得多了她没那么新奇了,还是其实已经忘记了她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