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边川的易感期似乎也是迟到大户,过去了一个月,也没有再次发作。
想想这个人的初次易感期也是过了好久才来, 说不定第二次易感期也会很久,虽说这样不一定是好事, 但总比频频发作要好上那么一丢丢。
边川这边危机解除, 但徐宴西觉得自己可能摊上事了。
他的身体似乎出了点毛病。
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信息素似乎有些混乱, 整个人总是很焦躁。其实从以前开始就有这个毛病, 但一般都是在他易感期的时候会这样, 现在是隔三差五就来一次。
只要看到边川的话。
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的alpha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过来。
这里是徐宴西的家,今天被他磨得边川答应留宿了, 二人刚洗完澡, 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看书,一个人懒洋洋地趴在长沙发上,看似没有交流, 但气氛很融洽。
一开始再怎么不甘愿,随着时间过去也会转为妥协。
徐宴西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所有耐心都放在边川身上了, 温水煮青蛙大抵是如此。
“怎么了?”
边川翻了几页书页, 始终感觉徐宴西在看自己, 以为他有什么想说,却又一直没听到他出声,这才开口问他。
徐宴西微微眯起眼。灯光下,少年的气质比往常更煦和,穿着舒适简单的家居服坐在那里,整个人美好得像一幅画。
喉咙有几分干渴,他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唾沫。
徐宴西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若隐若现,得努力收敛着,才没有转眼倾斜而出。虽说经过了那一晚,边川之后对他的信息素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讨厌的态度。
但回想起被咬了几次,说不定也有他信息素的原因,他便不是很想让边川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体,慢吞吞地扒拉了一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