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了?

信息素总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整个人就是莫名地躁,莫名地有些心乱,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

见徐宴西不说话,边川又问:“困了?”

困是不困……

就觉得很想摸摸人。

换了以前,徐宴西哪会犹豫,想摸就摸,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根本不会有什么顾虑。

让边川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中途的无奈接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花了两年多的时间。现在就算真的摸过去,边川也不会拒绝。

但不能摸。

这种不能伸手碰触的顾虑,也是放大了他心底焦躁的一个原因。

“徐宴西?”

“哦,确实是有点困了。”

徐宴西站起来,打个呵欠,“我先去睡觉,你自便了。”

高大的少年像猫儿一样悄然无声地站起来,转身进了卧房。

边川看着徐宴西的背影进入卧房,他慢慢放下手里的书,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褶了一下。

如果刚刚不是错觉的话,他似乎闻到了徐宴西的信息素香味。

淡淡的酒香,使得人心潮浮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