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进入卧房后,去了一趟浴室,掩上门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抑制剂,扎入自己的手臂中,把液体缓缓推进去。

随着抑制剂进/入到血管,他内心的躁意开始消退。

注射完成后,他把针管收起,用一个蓝色的纸装好,放在放置沐浴用品架子的最上方。

然后他看了眼手臂上的针眼。不止一个,有些已经变淡,有几个是不久前才扎的,还有些红淤痕迹。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有一阵子了。

他用的抑制剂越来越多,根本找不到办法解决,除非是他少靠近边川,才勉强止住那种蠢蠢欲动。

可他不太愿意,那可是他的精神食粮,不能碰,看看也是好的。

就是看多了费针。

多亏他舅舅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拿抑制剂不需要绕太多门道,只要想拿就能拿,才让他没那么头疼。

徐宴西盯着手臂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把袖子拉下,挡住那几个针眼。

最近天气冷,所以衣服穿长袖还能掩饰一二,到时候换季穿短袖的话,就不能使用注射型抑制剂了。

然而抑制剂虽然有多种多样的,但要说最有效还是注射型,透过血液而快速运遍全身,几乎眨眼便会见效。

比如说他现在刚注射完毕,那股莫名的躁/动便已经消失恢复到平常那样。

换了其他款的效果没有这么好。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霍倦会找他说服舅舅给他u型药的原因,他现在也很想消去自身的信息素,这种随时随地失控的感觉可不好受。

他和霍倦真是难兄难弟啊。

徐宴西感叹一句,又整理了一遍后才走出浴室。然后边川已经回房了,开了一盏床头灯,已经把书本放好,似乎也准备睡觉了,见他出来,还问:“还是开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