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嘴角透着一丝红酒侵染的微红,他用指腹摩挲了下,眸色转深了些,突然道:“一点点的话……应该可以。”
徐宴西多聪明的人,几乎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眼波一转,端起高脚杯饮下一口红酒。边川随即低头封住他的嘴唇,一点点地勾缠掉他嘴里的红酒。
只有半口的份量,在唇舌厮/磨间蒸发,有一些顺着嘴角滑下滴落,边川一只手按住徐宴西的后脑勺,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原本的目的,从夺酒变成了深吻。
蛋糕只能暂时搁置着,水面泛起涟漪,久久不散。
边川大概不是一杯倒,而是滴酒都不能沾,就那么半口,他便仿佛喝醉了一样,彻底放开了,非常随心所欲地把他这样又那样,折腾了老半天。
偏偏他看起来又是理智的,还懂得怎么挑/逗他。
深夜两点,徐宴西气息不匀地赖在边川身上,感受着四肢乏力的余韵,喃喃道:“我这副样子要是回去被二哥看到就惨了……”
四肢没什么力气不算大事,要恢复倒不是难,难的是那些斑驳的痕迹。
该庆幸的是现在是冬天,只要衣服穿得厚,就不用怕露馅,就是这个时间节点有些让人进退不得,深夜回去是讨打,而早上回去就肯定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抱歉。”
凶神恶煞地把他折腾了半天的凶手似乎已然褪去了酒意,有些歉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都是我不好。”
徐宴西瞅着他:“你到底喝没喝醉啊……”
这会儿倒是觉得愧疚了,刚刚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放开他,强硬得很。
边川只笑笑没说话,撩开他略微遮眼的凌乱刘海。
酒精似乎会放大他心底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