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智是清醒的,却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占有的冲动。
“不过不用道歉,”徐宴西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我不介意你强硬些。”反正他也爽到了。
如果喝醉了他会变得这么强硬,也比较随心所欲,证明他平时对待他其实还有所顾虑,他不喜欢那样。
“就算不用喝酒,你也可以强硬些,不用担心弄疼我……”
他喃喃着,突然想起他们分手那段时间,这个人的手段还比较凶,每次他身上的痕迹都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褪去。
脑海闪过一丝什么,徐宴西支起上半身,手掌撑在边川的胸膛上,颇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边川和他对视着,徐宴西表情从严肃到玩味,揶揄道:“会长大人心机好重。”
“什么?”
“还问我什么。”
徐宴西抬起边川的下巴,垂眸看他,“现在是还好,但之前你似乎是特别凶,弄得到处都是痕迹,害我好几天都散不去,说吧,是不是故意的?”
边川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徐宴西。
确实。
那是他的私心。
带着那样的痕迹,他希望这个人在脱下衣服的时候会想起他,也会因为那样的痕迹而避免和他人接触,也可以警告其他人——
这个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