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对方尽数吞入,他被拉了回去,拥抱了那一团火热。
一切结束后已经中午了。
闻阔半点都不困,精神好得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正靠在床头匹配陌生人打游戏,腰间横着一只胳膊,江裴知半张脸都埋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二十分钟了。
估计在这之前,江裴知就没在这个点睡过这种阴间作息的回笼觉,热意褪去后他心里有一瞬间生出一种带学神堕入凡尘的愧罪感。
不过也就只是一瞬间,江裴知这王八蛋今天疯成这样很明显也想了很久,这锅他不能自己背。
连着打了三把,闻阔眼睛有点酸,他放下手机,视线落到了江裴知脸上。
可能是因为骨骼线条比较凌厉,他的侧脸总是显得很冷,唇抿成一条清晰的线,是梦里也不开心的样子。
但其实这张脸笑起来很好看,每次闻阔看他笑都能心痒好一阵子,所以惯会老虎头上拔毛撩拨人,因为一般这种时候江裴知心情都会很好。
看着看着他就憋不住上手了,在江裴知脸上流氓似的摸了一圈后,慢悠悠触到了颈间,昨晚咬过的地方又被重新覆盖了新的牙印。
这次和上次不同,是连咬带吻,牙印周围还留下一圈很明显的红痕。
闻阔在红痕周围摸了两下,结果刚摸上去没一会,胳膊就被抓住了。
江裴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漆黑的瞳孔望着他,带着困顿的懒意。
他哑声问:“干什么?”
闻阔面不改色胡诌:“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