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干嘛的?”
邢岳也看了看,“不知道。可能是来检查的吧。”
“对了哥,怎么那么巧,咱俩被分到了一个监舍,还是上下铺?”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一直没逮到机会。
“我求贺焜帮的忙。”
“贺焜?”
“就是贺雄辉他爸,在这蹲了十几年。”
项海的脚步顿了一下。
“想想也挺逗的,”邢岳呵呵笑着,“咱俩这警察最后还”
“咳。”
有病啊,说这些干什么。
他心里暗骂,又拉了项海一下,“往这边走吧。”
运动场的一个角落立着不少运动器材,只是钢筋铁骨的,这个季节还很冰手,因此玩儿的人寥寥。
两个人站在一个空闲的单杠下面,邢岳两手搓了搓,轻轻一蹿,挂了上去,连着做了一组标准的引体向上,又急忙跳下来。
“操,冻手。”他又把手使劲儿搓了几下,就揣进了袖子。
阳光懒洋洋的,把单杠斜铺在光秃秃的地上,两个人的影子一左一右地黏着单杠的立柱。
“哥,后来就是我在药厂被带走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讲讲。”项海倚着冰凉的金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