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一睁开眼就是宋离忧心忡忡盯着他的模样,活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纪清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阿离,怎么了?”
宋离蹙眉,伸长胳膊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疑惑道:“鹤鸣,你是不是生病了?”
纪清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
宋离忧心忡忡:“真的?”
纪清有气无力地点头:“千真万确,只是有些畏寒罢了。”
宋离将信将疑地伸出爪子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可惜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就此作罢,失落地低下了头。
纪清见他垂头丧气,安慰道:“阿离,我真的没事,没有生病,我还能骗你不成?”
宋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那你冷不冷?”
纪清摇摇头:“不冷。”
这是实话,马车里烧着暖炉,炉火烧的很旺,宽大的轿厢里暖洋洋的。
宋离穿的厚,甚至觉得有些热。
炉子上温着酒,宋离拿过酒壶给纪清倒了一杯:“喝一杯吧,暖暖身子。”
纪清接过酒,递到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宋离见他将酒喝光,连忙凑近了些问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