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纪清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去,总觉得贺离有些心不在焉,具体是哪儿不对劲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也打定了主意慢慢琢磨。
只可惜还没等他琢磨出个所以然贺离就不见了踪影,一声不吭人就不见了,晚上也不回衙门,贺离一向是喜欢在外边乱跑的,只是往常出去再怎么也会给他打声招呼,纪清几番搜寻无果,最终在贺离消失了三天之后去找了秦泱。
可惜秦泱也不知道什么,只说贺离来找过她,问了问平遥最灵的寺庙在哪儿,之后便再也没见到过他。
听她这么说,纪清心里有了个大概,也不再继续瞎忙活,老老实实地呆在衙门里处理公事。虽说平遥的土匪被剿了个干净,但还需要善后的事不少,纪清实在是分身乏术,只得暂时静下心来。
不出纪清所料,贺离在八月十五清早赶回了衙门。彼时纪清正在大堂里议事,见贺离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进来,他连忙上前接住。
贺离像是几天没睡觉一样,没有半点力气,见纪清过来便软趴趴地倒进了他怀里。
纪清将人打横抱起,转头吩咐堂内众人先下去,随后便将贺离抱进了里屋。
“我去请郎中,你等等我。”纪清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往外走。
贺离伸手一把抓住他,有力无气道:“我没事,就是太困了,我先睡会儿。”
纪清转过身坐在床边,眉头紧蹙:“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贺离困得睁不开眼,伸手从怀里捞出了一个平安符递给纪清,小声道:“我去扶桑山上寺庙里给你求的,当作你的生辰礼。”
纪清接过护身符,有些愕然,哑声道:“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