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被他一针见血的话语扎得喘不过气,当遮羞布被扯下,暴露出来的便是见不得光的斑驳难堪,纪父怒吼着,“住口!一派胡言!”
傅泽川懒得和他虚与委蛇,“是不是胡言,纪总您心里有数。”
纪父转向纪凡凡:“凡凡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的人,这就是你口中的好人!他就是这样逼迫你父亲的,你都看清楚了没有!”
纪凡凡的心里很乱,“爸……”
“到底是谁在逼迫他!”傅泽川冰冷的目光直指伪善的纪父,“如果您真的为凡凡好,当初就不会一味地关着他,更不会在你的事业和凡凡之间果断选了前者,纪总,您这样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纪父捂着心脏重重地喘息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忽然,他面露痛苦之色,难受地呻吟出声。
纪凡凡紧张地打算去扶他,却听傅泽川语气凉凉,“您最好是真的病了,我这边可是有专业的医生可以为您做检查,如果您有需要,他们可以在五分钟内到达这里。”他说着就取出电话。
谎言被当场戳穿,纪父的脸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他就没见过像傅泽川这么难缠的人!
简直可恶至极!
纪凡凡见纪父生闷气地坐在哪里,又确实没有突发疾病的征兆这才微微放心。
纪父不甘示弱地回一句,“那请问傅总,你对凡凡难道就问心无愧?”
傅泽川面上带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就不牢您费心了。”
纪父的嘴角抽了抽,合着傅泽川问他就是气都不带喘地一连串质疑抛出来,但到了傅泽川自己哪儿就成了“与你无关,不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