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
纪父干脆摊出长辈的架子,“凡凡是我儿子,我有教导他的义务。”
傅泽川垂眸,“凡凡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更何况——”
他笑得灿烂,“说句难听的,您也不过是个半路的父亲,谈论对凡凡的教导是不是脸皮太厚了?”
如果能吐血,纪父已经吐血三升了,傅泽川句句都往他心窝子上扎,纪父是真恨自己不能随时控制病情的发作,以至于现在只能脸色铁青地坐着。
傅泽川再次道:“说吧,你要怎样才不阻挠凡凡和我在一起?”
纪父决绝道:“休想,除非我死了。凡凡就是认识了你才会被你给带坏的!”
“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们在一起明明就很开心,凡凡你说是吧?”傅泽川看着纪凡凡的眼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纪凡凡低着头不敢应,搭在膝上的手却用力地攥着。
纪父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挡住那道流氓视线!看看看,看什么看!不知羞耻!
他大声开口,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变得更加有气势,从而给别人造成压迫感,“不管怎么说,我不可能同意,你死了这条心。”
傅泽川笑吟吟地看着他,“纪总,我敬您是个长辈才处处忍让,但我的脾气同样很不好。”
他从来就不是迁就别人的性子,向来都是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旁人连跟他大小声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