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的手握住白朗的,说:“不会影响我们的二重奏首秀的。”
白朗愣了愣,说:“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祁斯年抬起手来,拨弄了一下白朗的刘海,说:“我有点痛。”
白朗瞬间紧张起来:“哪里痛?”
祁斯年笑了一下,说:“按下去的时候,会有点痛。”
白朗立刻放开手,抬起头来看他的表情,眼睛有些湿润:“你需要止疼药吗?”
祁斯年摇了摇头,把一条腿叠到另一条腿上。浴袍的下摆顿时敞开了很多,露出修长笔直的腿。他的声音含着笑意:“你不是一直想学德语吗?我现在教你一句好不好?”
白朗茫然道:“什么?”
祁斯年的眼神温柔,嗓音低沉而沙哑:“nur ik ist das beste schrzittel”
白朗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跟着重复了一遍。
——“当我歌唱爱的时候,爱变成了痛。当我歌唱痛的时候,痛又变成了爱。唯有音乐,是最好的止疼药。”
nur ik ist das beste schrzittel
唯有音乐,是最好的止疼药。
白朗小声说:“首席,你这句也太没有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