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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的嗓子里勉强挤出来两个字。

贝缪尔深深吸着气,用手抚卝摸沈贺卝强壮的大卝腿肌肉,用卝力的程度好像在通卝过骨相术确定基因优劣。

沈贺的信息素是春夏雷暴雨后的混合味道:特别浓郁的潮空气,泥土里的辛香料,清新的椰香。尾调是剧毒硝基苯蒸汽,重工业苦杏仁味,大杀四方。

来自物竞天择原始法则的声音不断暗示,一只千里挑一的alpha近在眼前,他应心头满溢狂喜,必须抓卝住珍贵的交卝配机会。

沈贺的听觉系统试图捕捉一些命令信息,但是贝缪尔一言不发。

一个吻落在了他滚卝烫的额头上。

沈贺将唇逐渐下移,压在他颤卝动的眼皮,舌卝头在咸津津的眼球上转动了两圈,很像某种圣教的受洗礼。仿佛在完成某种确证性实验,停留了一秒钟,才去滋卝润贝缪尔焦渴的口腔。

可是贝缪尔下手凶狠,几乎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脖子。

他适于撕掳猎物的尖利牙齿毕现于口卝中,如眼镜蛇的警告姿卝势,像一座便携式断头台的微型戒指武卝器抵在沈贺的颈动脉。

贝缪尔全身震颤不已,嘶哑的声音却蕴含威严:“滚。”

他赤身露体地钻进了陆赫的一件风衣里,把一切肮卝脏的、湿卝淋卝淋的兽卝欲发卝泄在这个尊贵的容器里。

这时手卝机响了,陆赫打来的。

贝缪尔吓坏了,接听之后就闭上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