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讲江唯鹤具体是什么心情,因为摆在明面上地,对方这种性急压根不是因为情动难耐,他们俩连深夜的露水情缘都不算,贝缪尔的动机完全就是妓女想早点下班。
可是他又实在想和贝缪尔上床,睡这个oga一次这辈子都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乃颠扑不破的宇宙公理。
“别了吧,护手霜是不是有刺激性啊,涂里面很辣很疼的。”江唯鹤主要想下车吹吹冷风。
“那你去吧,再买点套,要热感的,草莓或者西瓜味。”贝缪尔说。
江唯鹤速去速回。
但他没有带回来任何性爱商品,反而是两罐奈诺牙安喷雾剂,给口腔消炎的。
还有两杯水果茶,西瓜口味卖完了,他买了芒果西米露。
贝缪尔紧盯着alpha,眉毛有在用力:“你有没有种?”
这副雪白的裸体已经脱离了性感的界限,让人觉得上升到了某种权势的范畴,玄虚的美,大可以支配许多骑士为此饮弹自尽。
江唯鹤静默了半天,像在给送上门的艳遇致哀。
他只觉得对方袅袅出水的身体毫无风韵可言,一切都很没意思,无聊得可笑,也许源自劝娼从良的圣母情怀:“明天晚上要演出,今天也太晚了,算了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