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小时前刚去了第二次的我:
“是没来过,我不是本地人。我们那边没几个学生了,学校办不下去,都关了。所以我只能来这边上学。当时没想到这家店这么不靠谱。”
我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我接着写:“但是你说,要是真的倒闭、从今关门的话,要亏好多钱吧。学校周围的商服,租金肯定很高。屋里的那些吊灯、货架,看起来都不便宜啊。还有那么多积压着卖不出去的文具,该怎么办呢?可是要是撑到店铺到期,电费也是一大笔支出吧。”
“哈哈哈,管他呢,反正花的不是我们的钱。”
咚咚。咚咚。
他轻轻敲了几下桌子,我猛地回过神来,跟他道歉。我刚才发现了一道不太能理解的题,只好问他。我起初很认真地在听,可是后面听着听着就又不自觉地走神。
我印象里的林物华是比较善解人意的,而事实似乎正是如此。比如,他一直没有开口问我上午为什么那么急地跑出去,此刻也没有因为我频繁的走神而生气,但这不妨碍我因为耽误了他的时间感到尴尬。
“怎么啦?今天总走神呢。”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忘了吃午饭了,有点饿。”
我不是故意要撒谎的,不过,这似乎也不算撒谎,因为我是真的没吃午饭,也是真的很饿。
“中午没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