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书咬着牙不说话。
“不说?那我只能重头数了。”温言似是可惜的说。
“第……第七根。”谢辞书闭着眼睛说,他想过这一晚可能不好过,但他真没想到会这么甜蜜的折磨,温言明明是个雏。
“那我们接着数,你来数,好不好?”温言轻柔的声音蛊惑着。
谢辞书认命的点了点头,忍着羞耻,由着温言高兴。
“谢先生,你的专属医生想找一下……”温言柔声问,“可以吗?”
“可以。”谢辞书点头,他巴不得赶紧进入正题。
温言以高超的医学基础,几乎是好不费事的找到了,还偏要明知故问,“是这里吗?”
“是。”谢辞书的手紧紧的攥着床单。
“那谢先生,请告诉我,什么感觉?”温言不依不饶的追问。
谢辞书平日里嘴上再怎么胡闹,心里再怎么臆想,这会儿也说不出口了,咬着牙不肯出声,默默祈求温言能善解人意的放过他。
“感觉不到吗?看来是我动作不到位。”温言轻笑道。
“唔……温言……别……”
“回答我,什么感觉?”温言继续逼问,非要谢辞书说出个所以然来。
“爽,很爽。”谢辞书什么也顾不得了,整个脊椎都是酥麻的。
温言轻笑,低头吻着谢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