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案是当然否定的,别说换锁,我们连重造一把钥匙都要和楼下大爷讲十分钟的价。
人能穷到我们这个程度,也算是奇迹了。
从大爷那口干舌燥的回来,我瘫在房间里唯二椅子之一上,一动也不想动。
可钟林云却像中邪了一样,搬来另一把椅子,一幅要和我说话的模样。
他确实也开口了。
“工作还顺利吗?”他问。
“挺顺利的。”我捂着脑门,毫无灵魂的说,“除了苦了点,摄影师脑子有问题了点,老板傻逼了点,一切都还不错。”
“哦。”钟林云毫无意义的发出语气词。
我斜眼,有气无力的说:“怎么,你要转行吗?”
“不了。”钟林云拒绝,“我听说那个圈子……比较乱。”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心说大哥谁都有资格这么说,偏偏你没有。
就你那游走在打架斗殴十五天拘留边缘的工作,哪来的自信说我。
虽然我们这不乏有为了钱或前途和摄影师不清不楚的模特。
还确实挺多的,我工作了七天,少说听说了十七八个。
但人家好歹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说说你,鼻青脸肿的到局子里去。
说报告,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看有人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