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的啊,犯法的欸。
我笑完之后,没好气的说:“没有,虽然是有那些现象,但也没乱到那种程度。”
“哦。”钟林云又说,“我有一个……朋友,当过两天模特,后来不干了……说是摄影师对她……不轨,感觉不舒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垂着,语气平淡,像极了他小时候每次撒谎的情景。
但是他没理由撒谎,而且如今也不是小时候了,并且他说的话也勾起我的兴趣。
我坐直了,伸个懒腰。
“还真被你说准了。”我坦白,“……确实是有,不轨的摄影师。”
第10章
在钟林云问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倒霉事,其实已经困扰了我数日。
如同钟林云一样,殴打、嘲讽、威胁等恶意,在我成长过程中,并未少见。
但性骚扰,也是我未曾经历过的。
这种缺乏的经验,让我在面对它时,甚至一时半会儿,判断不出来它是否是“性骚扰”,又或者只是我太敏感,不懂得进退。
当我刚开始和某位摄影师合作时,并未发现他有何不妥。
虽然他一见面就夸张的冲过来和我拥抱,险些把我勒窒息来。
但我也只把这归结为归国者在西方文化里学习到的亲热和开放。
当他在拍摄过程中,三分五次的过来摆弄我的头发,我并未觉得不妥。
甚至心虚我三天未洗的发丝是否出油,让人家大师觉得手感不好。
当他手掌下移,揉上我的脖颈时,我隐约觉得不对。
但他笑容依旧和蔼可亲,所以我也只能咽下疑惑,权当他身怀十八般武艺,除了在摄影馆打工外还挣些按摩的外快。
当他继续往下,从我的脊背一直摸到臀部时,我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