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揉脸的动作一顿, 拿起领带端详了一会儿,认出这是昨晚祝昱臣系的那条。
所以……
昨晚祝昱臣来过这里?
余白捶了捶脑袋用力回想, 却只记得在吕盛组的饭局上, 自己赌气和祝昱臣喝酒, 然后很不争气地喝醉了,之后的回忆只有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 祝昱臣肯定没把喝醉的他扔下,不然他现在说不定会在吕盛的床上醒来。
余白轻咳一声,做贼似的把手里的领带放在鼻尖嗅了嗅,闻到熟悉的木质冷香和淡淡的红酒味。
他脸颊不由发红,不好意思地趴在被子上捂住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被胃里空荡荡的痉挛感驱使着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还不忘把领带塞进枕头下藏好。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陶陶该去找叶嫂拿盒饭了,余白把一夜未见的小黑从猫窝里抱出来,坐在餐桌前百无聊赖地等着。
大脑放松时,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昨晚的事——祝昱臣连领带都落下了,他们昨晚应该不会什么都没做吧?
可是他什么什么感觉也没有……
“哥。”陶陶开门进来,走近后一脸狐疑地盯着余白:“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余白脸还红着,磕磕巴巴眼神躲闪道。
随后他看了一眼陶陶空无一物的手,问:“我的饭呢?”
陶陶这才想起来,难地挠着头:“我今天去是去了,可是叶嫂说做不了了,以后不能再送了。”
“什么啊?”余白眼底的失望顿时浮现出来。
陶陶见状忙安慰他:“可能是叶嫂嫌做两份太麻烦了?哥你别难过啊,大不了咱们也请个保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