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自己爬起来。
浴室的磨砂门映出一道高大的身影,祝昱臣绅士地敲了敲门,问他:“怎么了?”
余白动作一顿,重新躺了回去。
他带着委屈的哭腔随即响起:“不小心摔了,好痛。”
“摔哪儿了?”祝昱臣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搭上了门把手,极力克制才压下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余白嗓音变得更加委屈:“都摔了,腿好痛,腰也好疼,站不起来了。”
“待着别动。”
委屈的声音像是敲在祝昱臣心头似的,他不再犹豫,按下没锁的门把手,闯了进去。
狭小空间里的水蒸气已经消散了许多,变成水珠缀在墙面和地板上。
余白身上的衬衫掀到了肚脐眼,露出他身上的粉色和小巧。
祝昱臣的视线恰好落在那处,他非但没躲开视线,甚至腹诽——难怪穿他的会大。
余白一抬头便撞上祝昱臣眼底促狭的笑意,他愤愤不平地回瞪他,然后心虚地把衬衫拉下去遮住。
他朝祝昱臣伸开双臂,瘪嘴:“抱我。”
祝昱臣弯下腰,单手拖住余白身后的滚圆,轻轻用力往上一带,将他竖着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而是像抱小孩一样,让余白的胸口靠在他的肩膀上。
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握住余白滚圆的一半,余白又羞又愤,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乖乖趴着,任由祝昱臣把他抱去客房的床上躺好。
“伤哪儿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