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昱臣把视线从他握着的领带尾上收回来,转身走了。

余白劫后余生般长吐几口气,站起来折回门口,咔哒一声锁上浴室门,继续埋头搓洗。

那东西好像不难洗,可是不知何,余白洗了很多遍再低头去闻,好像还能闻到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对于这种事,他以前会根据正常的需求自给自足,可是这一次怎么像是禁欲了很久一样,这么多还这么稠。

余白羞愤地拍了拍水面,激起一层层的水花。

都怪祝昱臣。

洗完领带,又找了浴室里一个隐蔽的角落晾起来,余白才磨蹭出门吃早饭。

叶嫂已经走了,祝昱臣正在吃,余白看他一眼,走过去坐下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安静得出奇。

祝昱臣看着他耳廓的粉色,眼底的笑意再没下去过。

吃过早饭,祝昱臣出门之前,站在玄关门口叫了余白一声。

余白轻啧一声,无奈地顿住准备躲去客房的脚,慢慢退回玄关,问他干什么。

“能帮我系个领带吗?”

祝昱臣递过去一条做工精致的黑色领带,附带一句解释,“这条刚买,我系得还不太熟练。”

狗屁理由。

余白看着面前的领带就像是看着一块烫手的山芋,踌躇着不敢去接,可是如果不接,不正代表着他心虚吗?

余白一咬牙,接过领带上前一步,几乎和祝昱臣面对面。

他踮起脚,系领带的手法十分娴熟。

两人贴得有些过分近了,祝昱臣的呼吸喷薄在余白的颈侧,先是温热的,再慢慢变成凉雾一般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