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濯似乎觉得余白这样的反应十分有趣,他磨砂着手心里一闪而过的细腻触感,看着余白被篝火勾勒出的单薄轮廓道:“你摸起来手感真好,你们真的没有上过床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神经病。”余白终于没忍住,低头咒骂了身后人一声,站起来走了。

纪子濯满意地哼笑一声,把从余白哪里接过的断了的竹签扔进面前的篝火堆。

众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余白突然离开的背影,却什么也没说,各自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只有节目组负责跟拍的摄影师一路跟着余白。

余白走在海边,夜里的沙滩上空无一人,他脚下的沙土湿软,面颊不时拂过咸咸的海风,耳边只有阵阵的海浪声。

周遭一片静谧祥和,他的脑子却像一团乱麻般糟糕。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快要看不到民宿前生起的篝火堆。

摄影师回头看了一眼距离,出声提醒余白不能再往前走了,余白却没有心思再继续拍摄。

他回头告诉摄像大哥自己心情不好,想自己静一静,麻烦他自己先回去。

摄像师犹豫了片刻,叮嘱他别待太久,便原路返回了。

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余白长舒一口气,在不远处的礁石上选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

夜里的海风有些迷眼,余白索性闭上眼睛仰躺在宽大的礁石上,让不安的内心随着潮起潮退渐渐平息下来。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内心那股不安却越演越烈,渐渐地变成一种迫切的躁动感。

他的心有些发慌,随之而来的是胃部的阵阵痉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