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昱臣手指不由蜷缩起来,握成了拳,余白则是羞耻得靠在他身上,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祝昱臣喉结微动,呼吸不由有些乱了。

余白不想承认自己因为被打而有了不该有的过度反应,可是现实骗不了人。

他一时恼羞成怒,抵着祝昱臣肩膀的手猛地一用力,反客为主地把祝昱臣推倒在床上,他一手搭上冰凉的腰带,一手捂住祝昱臣的嘴巴,慢慢低着头退到床尾。

他喉结不停滚动着,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别说话,手上的伤要是不想治就别治了,治治别的地方。”

话音刚落,他的腰就被祝昱臣圈住了。

意识到祝昱臣要做什么,余白立马翻身摁住他,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轻声:“我来。”

……

第二天上午。

余白独自从换了干净床单的床上醒来,他先是轻轻动了动眼皮,适应光亮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艰难地抬了抬胳膊想爬起来,可酸痛感瞬间席卷而来,他啪一声又摔回了床上。

他只得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慢慢缓过劲儿来。

昨晚之前他不知天高地厚日日去缠着祝昱臣,真的发生了,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愚昧——

祝昱臣哪里是个和尚,他简直是禽/兽。

而且一大早起来,手边连一丝温度都没有,祝昱臣的人影早都不见了。

不用多想,一定又是按时起床上班去了。

简直是个冷漠又无情的狗东西。

余白咬牙,低声咒骂把人吃完后就消失不见的祝昱臣十几遍之后,才艰难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