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昱臣笑了笑,轻而易举擒住他扑腾的手,突然又有些生气地贴着他耳边道:“我只是去楼下药店上了个药,那是想跑去哪儿?”
“我没有跑……”余白反驳着,害怕得泪水“哗”地一下流下来,望着祝昱臣的眼神都在不自觉颤抖。
可祝昱臣压根儿不听他解释,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满布的泪水。
……
余白哭得没力气了,也没想明白,昨晚明明主动的是他,怎么一早上醒来全变了样。
特别是祝昱臣——变得越来越容易生气了。
祝昱臣抱他去洗澡,把他抱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仔仔细细帮没有力气的他洗澡。
祝昱臣将手上包好不久的纱布拆掉,半蹲在浴缸旁边,挽起袖口露出布满抓伤痕迹精瘦的手臂,挤出沐浴露在手心里打转。
余白觉得这一幕格外性:感,他脸色“腾”地红了,别过脸去看浴室的墙壁上挂着的水汽蒸腾后凝结的水珠。
祝昱臣捉住他的脸强迫他扭过头来,促狭地笑了。
“害羞什么?昨晚不是挺大胆的?”
“我……”余白一时间哽住。
他昨晚之所以那么做,一是因为被打了鬼迷心窍,二当然是因为纪子濯的出现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