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祝昱臣目光一暗,抱着余白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他眯起眼睛,追问,“是周向晨?”

听见周向晨的名字,余白的心头更酸了。

为什么他会第一个猜周向晨?因为周向晨是他的中学同学,而纪子濯也是祝昱臣的中学同学,所以因为自己的初恋发生在最美好的学生时代,自然而然也会联想到别人的学生时代是不是也同样有一个心尖上的白月光吧。

可是余白没有,他从小到大都是个被惯坏的傻逼,天天在学校顶撞老师、挑衅同学,上课睡觉、下课写检讨,没人喜欢他这个矜娇的公子哥,更别说发生一段你陪我散步聊天,我陪你打篮球写作业的甜蜜初恋了。

“不记得了,我喜欢过好多人!”余白酸溜溜地嚷了一句,“周向晨说不定就是其中之一,谁知道呢。”

“是吗?”

祝昱臣的声音有些冷,抱着余白走出浴室,然后把余白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低头问住那张不饶人的嘴。

直到亲得余白喘不过气,祝昱臣才放开他,磨砂着他的耳垂,意味不明地夸了他一句:“余白,你可真厉害。”

说罢,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给余白扔过来一身干净的衣服。

躺在床上的余白被衣服砸得有些发懵,怎么祝昱臣生气了?

他气愤地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

至于纪子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非要自己弄清楚,不然他这屁/股就白痛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祝昱臣竟然没出门工作,而是待在家里办公。

余白猜测应该是他手受伤了的原因,可是祝昱臣不出门也不让余白出门,好几次他溜达到门口,都被祝昱臣以各种理由拽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