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纪子濯被绑在破旧潮湿的床上,校服被小刀划烂了许多口子。
计划就这样被打乱了。
那天,祝昱臣冒雨去了那片老城区,他身上带着一把军刀,锋利得足够轻而易举剁下一双女人的手。
他出现在出租屋门口时,那个女人依旧不知死活地当着纪子濯的面冲过来抱他。
他愤然把人掀翻在地,拽着那个女人潮湿的衣服,将她的手摁在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抬脚踩住。
他全程不说话,眼神却沉得可怕,从包里拿出那把军刀。
女人状害怕得挣扎起来,不停得对他认错道歉和磕头,但他全程无动于衷,只是把刀抵上女人的手腕,逼问她哪里还存有苏蕴秀女士的照片,要求她全部删除干净,否则现在就剁了她的手。
女人颤抖着说出老式电脑的密码,在祝昱臣的眼皮子底下将照片删除干净。
但祝昱臣没有放过她,刀锋往下割开了她手上的一层皮肤,阴沉道:“那就只剁一只。”
女人疼得大哭,连一旁的纪子濯都吓得冷汗直冒。
好在祝昱臣还没来得及动手,纪子濯先前就报过警,出租屋外响起了警车声。
女人以涉嫌绑架和猥/亵多名男童被绳之以法,但祝昱臣并没有因此感谢纪子濯。
因为他认为如果不是纪子濯自作主张,他一定会亲自给那个女人教训,而不是让她轻巧地坐几年牢,出来后继续祸害社会。
从那之后,他的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疏远了纪子濯和其他朋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阴沉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