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声安慰,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声,就好像说什么都没有此刻的拥抱来的真切。

于是他更紧、更紧地将祝昱臣回抱住。

直到祝昱臣支起身体和他额头抵着额头, 目光热烈诚挚地看着他, 恳求他:“可以亲我一下吗?”

“当然可……唔。”

余白话音未落, 就被扣住后脑勺封住双唇。

祝昱臣探进来追逐着吻他,把所有的担心和害怕悉数化作亲吻间热烈绚烂的火光,吻得余白一阵眩晕,舌根发麻。

卧室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他们在黑暗中拥抱着彼此——他们一个尽情地撕开陈旧的伤口, 一个则心甘情愿地替他舔舐,看着它慢慢愈合。

空气持久胶着,炽热久久不能平息。

但今夜最后祝昱臣没有做出格的事, 只是将累了的余白紧紧圈在手臂里, 侧躺着和他相拥。

余白嘴唇肿得不成样子,脖子也酸疼极了, 终于沾上软绵的枕头,他死里逃生般急急地喘着气。

祝昱臣用指腹轻轻拂过他的唇瓣,心疼地搂得更紧:“对不起, 弄疼你了。”

“那怎么办, 我真的好疼,你以后可得对我好一点、更好一点。”余白把祝昱臣的手拉下来, 牵在手里把玩。

祝昱臣没说话, 只是把余白掰过来又亲了一通。

想说的话全都藏在充满爱意的吻里。

余白的手被牢牢握着, 感受到包裹住他的大手上有一个圆环硬硬地硌着他。

他别开脸,抓起祝昱臣的手,他仔细打量祝昱臣手上的戒指, 仰头问:“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