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的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最后我说:“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闻路明收起碗和勺子,“之前我咬了你,就当是赔礼道歉。”
我慢半拍地想起这回事,不自觉摸了摸后颈,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咬痕。
闻路明出去了,把卧室留给我。我对着墙壁发呆到中午,期间na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说我要休息一段时间,让她有事自己处理,处理不了的找言颂,不用问我。
刚和na说完,秦北的电话打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又惹事了。
“你哥下圣旨说谁也不许管你,听起来挺严重的。唉你不会是泡了你嫂子吧?”
“我没有嫂子。”我叹了口气,没心情开玩笑,问:“言颂这么说?”
“原话倒是没这么直白。到底怎么了,你真被扫地出门了?”
我嗯了一声,“可能他觉得……我太丢人了,不配姓言。”
“……嗐,都是气话,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哥。”秦北没心没肺地安慰我,“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接你来我家住段时间吧。”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怕言颂找你麻烦啊?”
“那我也不能不管你啊。”
秦北从小和我玩到大,每次闯祸我俩都是同伙。这时我忽然庆幸自己还不算是万人嫌。
但我现在出于逃避心理,不想见熟人,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傻缺一样半夜跑去墓地淋雨差点淋出个好歹,便说:“我没事,别担心我。”
“你回家了?”秦北问,“还是在哪个小情儿家里?”
“没,在朋友家。”我回答,“放心吧,我很好,活不下去的时候会找你的。”